冯薇不置可否，脸上表情依旧平静，只斜瞥了他一眼。
这一眼，却令徐然如坠冰窖，遍体生寒，心中骇然之下，原本挺立的腰背也不禁微弯，后背冷汗沁肤而出。
冯薇左首，以手支头斜坐的郝文东直起身来，右手食指叩在扶手上，响起一记不大不小的脆音，无形的力场扩散开，为徐然隔绝了冯薇的视线。
冯薇斜睨装作无事的郝文东一眼，随即回转头，将视线移开。
郝文东看似随意的叩击扶手，实际却已和她暗中交手，若继续僵持，表面的平静立刻就会打破，那时便与撕破脸动手无异。
冯薇双手搭在扶手上，后背轻轻贴上石椅，后背传来的冰凉触感为她微昏沉的头脑带来一分清明。
她静静地注视着台下跪伏的，这一个她精挑细选的亲传弟子许静，眼中流露出追忆与怅惘。
另一边，徐然终于感觉环绕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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