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生死边缘，何去何从”
“没了……是什么意思？”我喃喃自语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灵儿只是哭，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，怎么止也止不住。张华在一旁叹了口气，拍拍我的肩膀，示意我冷静。
“道学研究中心……被毁了。”张华的声音很低沉，却如同重锤一般砸在我的心口，“我们赶到的时候，那里已经成了一片火海……”
他顿了顿，似乎是不忍再说下去，可我还是从他躲闪的眼神中看到了惊恐和绝望。
“那其他人呢？林风呢？还有那些学员们……”我一把抓住张华的手臂，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。
“灵儿说，你昏迷前，林风为了掩护她和其他人撤退，独自一人留下来断后……”张华避开了我的问题，我的心却彻底沉了下去。
我踉跄着站起身，眼前一阵阵发黑，耳边嗡嗡作响，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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